L酱酱踉踉跄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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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人没有故乡
而我,我知道海的存在
所以我能够在这个枯燥乏味的时代活下来

fgo伯爵咕哒《舞会》(上)

★伯爵x咕哒子(女)

 

★19世纪AU,ooc,勿喷,谨慎入坑,谢谢!

 

★略借用原著,但大部分都是私设,但我没看过原著你们懂得(不要扣细节)

 

★应该是正经谈恋爱(?)的文,有没有肉看心情,最近查得严,所以你们懂

 

★Mlle应该是法语里的小姐的意思

 

★不知道公爵的妹妹怎么称呼就设定称呼为为公爵小姐了,私设罗曼是公爵~立香是他的妹妹(主要是罗曼那个礼装和爱德蒙都是“伯爵”不好区分)

 

★其实就是突然想要写写贵族范的爱德蒙,给人有点“斯文败类”的那种感觉,但实际上还是那个岩窟王。可能表达不出来他在我心里的那种好,还请多多谅解!

 


 


 

剧情大概是:伯爵是借用原著的一点设定,归来的复仇者,要向曾经害过他贵族报仇。虽然马修、罗曼也是贵族,但总的来说与爱德蒙要复仇的对象们一点关系也没有,相当于两个不同的派系,可以看成“来自不同国家的贵族”所以八杆子打不着,只是想利用他们的势力壮大自己的权利吧。当然最开始不是真爱啦,不过后来肯定是爱的!所以我肯定要虐虐他啦!爱他就要虐他!

 

最后,和我大声念:爱德蒙最棒!爱德蒙最好!爱德蒙是天使啊啊啊!!!这个该死的法国男人有那——————么好!!


 


 

———————begin———————

 


 

秋日的巴黎已经被来自北国的风洗刷过,弥漫着金色和赤色的季节美的像贵族小姐们最爱的东方名贵丝绸的格调——那是温柔有张力的颜色。

 


 

尽管天气日渐转凉,可这也打消不了贵族们对舞会的热情——尤其是年轻的未婚新贵所举办的盛大宴会。

 


 

一辆辆华丽的马车涌进了富有的年轻伯爵门前,各怀鬼胎的贵族们来到了他华丽偌大的宅府,妄想揭开他神秘的面纱。

 


 

这位神秘的年轻伯爵凭空出现,用可怕的财富和过人的智慧,在仅仅半年中屹立在这漩涡的中央。这种惊人的实力与气魄让不少还未从震惊走出来的贵族们忌惮不已,却也不愿与其主动交锋。

 


 

正当他们迫切需要一个正当理由的时候,机会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伯爵邀请所有名门望族参加在自己府上举办的秋日盛宴,来庆祝今年法国的大丰收和伯爵私家出海经商的船队满载归来。不过没有人在意到底要庆祝什么,所谓庆祝大多数时候不过是举办舞会的幌子罢了,重点是舞会上的社交和勾结。

 


 

就这样,一辆辆的马车从门口驶进伯爵的城堡。其中一辆引起了在三层窗前站立着的那人的关注。车身由乌到发黑的整块木头雕成,没有刷漆和多余的装饰,还能看到木材本身的纹理。若不是赏识之人,还会以为这台纯黑色的艺术品比那些刷白漆镶嵌着金边的马车要逊色不少。

 


 

“先生?”

 


 

“那是谁家的马车?”

 


 

管家随着伯爵的目光看去,诧异了一下,答道:“这是阿琪曼公爵府上的车,而且是阿琪曼小姐专用的。”

 


 

年轻的伯爵自然知道管家说的是谁。

 


 

罗马尼·阿琪曼公爵,地位可以攀比上王室的贵族中的贵族,据说原就是王族后裔。

 


 

“他没有儿女,今天来参加舞会的是他最宠爱的、马上要及奕的妹妹,不是亲生的,来自东洋。说起来,阿琪曼小姐除了私人交情与皇家的舞会,几乎没有参加过任何公开盛大的舞会呢……”

 


 

“是吗。”

 


 

“需要我帮您安排......”

 


 

“不必,你去准备今天的晚宴吧。”

 


 

猎物自会找上门的。新贵点起一支烟,那位神秘度不输于他的少女下了马车,华丽的橘色精致裙摆衬着那阳光般灿烂的发色而格外养眼,不经让男人久违的产生了一种名为期待的情感——想要看看她的眼睛,那一定是双光彩夺目的明眸。少女提着裙摆踏上了楼梯,与前方一个走的很慢的贵族千金“偶然”相遇,肩并肩的走进了大门。

 


 

看来不会太无聊了。

 


 

伯爵轻笑一声,拉上了繁重华丽的窗帘。

 


 

美丽的蝴蝶已然不知自己仅仅是因为一辆马车,陷入了新贵编织的温柔蛛网中。

 


 

—————————————————

 


 

即使并没有任何人说出来,大家也早已知道现在舞会的关注点从刚现身的伯爵大人变成了刚正式踏入舞会大门的少女。

 


 

“啊,就是那边那个身着紫色华服的绅士,他可真是个英俊又优雅的人,如果哪个女人能嫁给他真是上辈子被天使吻过!不是吗,小姐?”

 


 

“确实如此。”

 


 

“哎呀,怎么回事呢?”身边的贵族小姐蹙着眉到处打量着,“那位伯爵的宠姬怎么没有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啊,几乎所有舞会她都在唐泰斯伯爵身边呀......可真是奇怪。”

 


 

“是吗……?那他一定很爱她吧。”

 


 

“或许是吧,”贵族千金不在意的摇了摇扑满了蕾丝和香粉的折扇,“不过依照我看,伯爵大人虽然护着她,可是绝不会娶她的。伯爵他啊,肯定更中意像您这样完美优雅的贵族!”

 


 

立香将身边贵族千金的献媚尽收眼底,带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开口道:“谢谢,过奖了。”

 


 

“怎么会!您瞧瞧您这丝绸纺织的礼裙!我敢说整个巴黎找不出一件比这个更好的了!......”

 


 

“啊,”立香微微行了一个屈膝礼,“失陪了,我看到了要找的人。感谢您贴心的陪伴,xxx小姐。”

 


 

转身离开后,立香无视了那位千金激动的回复,一心向着远在大厅对面角落的兰斯洛特爵士家的独女——玛修·基莱斯特。

 


 

和这些人在一起,信息传闻都会信手拈来,而不用回复那叽叽喳喳的话或者表达自己的论点,只要听后附和两句便可以。作为回报,只要在最开始记住他们的姓并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准确的说出就可以了——这是与贵族交往的基本守则。是年轻的公爵小姐结合哥哥的话和亲身体验得来的。

 


 

随意想着什么的少女面对这个华丽而暗藏锋芒的战场还是太过掉以轻心,没走两步便撞到了一个充斥着淡淡咖啡和烟草混合气息的怀抱中,自己的衣衫上也溅上了红酒晕开的花。

 


 

“有失远迎,阿琪曼小姐。”好听的男声从上方传来,没有让人觉得有任何唐突或生分,语气也拿捏的恰到好处。

 


 

“您的外套湿了。管家,帮小姐拿下去。”抬起头,舞会主角的俊容印入了少女的眼帘,此时她或是他都还不知道,在未来这个面容为她的爱和幸福,编织了怎样的一场梦。新贵手中的红酒碰洒沾湿了少女的衣裳,少女眼中的流光灼伤新贵的旧梦。

 


 

“您是......”

 


 

“基督山伯爵,是的。”

 


 

少女沉默着,贵族挂着无法打破的笑,终究还是太年轻的小姐先开了口。

 


 

“请问您的宠姬在哪位绅士的手中翩翩起舞呢,伯爵先生?您还真是大方呢。”

 


 

“如果您指的是海黛,她并没有来,小姐。”年轻的伯爵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族独有的优雅格调,他银白色的卷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慵懒勾人的金色眸子映着宴会上金银饰器反射出的冷色光线,似乎因为厌倦了宴会上的纸醉金迷而半阂上了眼帘。优雅的贵族脱下了那毫不输于巴黎星罗棋布夜空的绮丽披风,从外套中拿出印度走私的上等烟草。

 


 

“我叫爱德蒙·唐泰斯——嘘,我的真名可是个秘密,这是您的特权,小姐,您应该明白。啊——介意吗,Mlle?”

 


 

得到少女的回答后,他从兜里掏出黑耀石打磨的打火机,上面用金镶出细密的花纹,一看便是个稀罕物件,哥哥说的果真不假——基督山伯爵的财力深不可测。感受到立香的目光后,年轻的伯爵露出了能让巴黎任何一个女人为之倾倒的笑。

 


 

“我今夜没有舞伴,阿琪曼小姐——可否告诉我您的名字?”他将那名贵的打火机递给了略显青涩的女孩,黑色的真丝手套包不住他修长的双手,露出一段苍白的手腕,立香甚至能想象到那双手的苍白与艺术感。

 


 

“我有幸能够劳烦您为我点支烟吗——我想这样这会让它带给人的享受更上一层。”

 


 

立香对上那双眼睛后便知道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可......好吧,只要您不嫌弃。”少女拨开打火机的盖,“叫我立香吧。”

 


 

“Merci(谢谢),立香。”他黑色的手套与白色的烟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指夹着烟身,瑰色的薄唇碰上了烟的滤嘴,而后轻吐出一口白烟。在朦胧烟雾间,爱德蒙略有些冷的轮廓也被涂抹的柔和些许,却又平添了几分梦幻,让人捉摸不清,甚至不确定他是否存在于尘世间。

 


 

“您刚提到海黛了?”

 


 

“是的。”

 


 

“那么,你们怎么称呼她——伯爵的宠姬?”

 


 

“是的,伯爵的宠姬,或许是您未来的妻子。”

 


 

“库……哈哈哈哈哈哈!”

 


 

毫无疑问的,身边的男人莫名直爽的笑了起来,这让立香感到了有些脸红和恼怒。

 


 

“怎、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为何您要如此取笑我?”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爱德蒙随手拿起杯红酒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恰到好处的遮掩住嘴角还未来得及消除的笑意。既然称为宠姬,在那些贵族来看怎么会是他爱的、要娶的人呢,在外人看来最多是他的情人罢了。该怎么说好,聪明、理智但纯洁的内心,有的时候张牙舞爪的像只小猫,她本就不该属于这个泥潭。如果他是阿琪曼公爵而且真的关心自己的妹妹的话,就不会把她送到这里来。复仇者的内心冷笑了一声,虽然如此,送上门的东西没有不要的原则。

 


 

“只是您比我想象的还要纯洁无暇。”我开始喜欢你了。自然而然的吐露了心声。当然后面这句爱德蒙只是在脑海里勾勒了出来,却因为这种本能产生的感觉让自己在心中感到惊讶。

 


 

“基督山伯爵先生......?”

 


 

“嗯?不,如果不习惯你可以叫我岩窟王。”

 


 

“那......爱德蒙?”

 


 

“......可以,随你吧。”

 


 

“为什么?”

 


 

“......嗯?”

 


 

眼前少女突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坏心眼的男人自知是自己走神却也不开口,存心想逗逗刚刚张牙舞爪而现在不敢动弹的橘猫。

 


 

“就、就是......我为什么被你称为纯洁!您和淑女说话的时候也这样走神吗!”

 


 

“那么你是说你不是淑女吗?唔......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么容易生气啊,很冷吧,给你披上外套。”男人拉近因生气而作势离开的少女,捞起华丽的绛紫色外套,右臂从她的背后绕到她的左肩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肩头,遮住了她几乎所有裸露在外如同陶瓷般的皮肤。外表华丽的金色和点缀的宝石看上去过于冰冷,让人不敢过于靠近。但披风里面却意外的温暖,还残留着这个复仇者身上未散去的温度。

 


 

确实感受到秋意的立香悄悄拉紧了披风,神差鬼使的嗅了嗅领口,烟草混合咖啡、还有仿佛北国冷松的清冷气息。粉霞不自觉的爬上了少女的脸,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吗?唔不要多想啊!真是的......

 


 

“走吧。”

 


 

“哎..?!去哪里?”

 


 

爱德蒙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略显茫然局促的少女,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问到:“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舞伴吗?”

 


 

看着少女不解的眼神仿佛在说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新贵又靠近了她一步,浅金色的瞳孔在他头发遮蔽的阴影下犹如月光照射下的琥珀般散射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十字型的瞳孔锁定着处于自己影子范围内的少女。然后满意的看到初入社交的少女红了脸,粉霞爬上了她的耳边。少女下意识后退一步,险些绊倒——多亏年轻的新贵眼疾手快搂过了她的腰,将娇小的人儿揽入自己的怀中。爱德蒙亲呢的俯在她耳畔,混杂着烟草的温热气息扑在少女的耳畔,男士特有的磁性嗓音与敏感的耳膜产生的共振成功的让立香僵住了身子,直观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的不正常了。

 


 

“我的舞伴已经是你了啊,立香。”

 


 

“哎...为什么..是、是我吗……?可......”

 


 

“走吧,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如果作为主角不上场,故事就没有办法开始啊,阿琪曼小姐。”神秘的伯爵又恢复了彬彬有理的样子,若不是还有耳畔脸颊处残留的温度和身上暖融融的披风,那些私谈和刚刚的一切就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当贵族就是很麻烦啊,尤其是贵族中的贵族。立香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毕竟她也不是笨蛋,领悟了爱德蒙的意思后,平复下来心跳,挽上了伯爵的手臂,露出第一个意义上的微笑。

 


 

“我接受您的邀请,基督山伯爵。”


男人露出了一丝略带狂气的笑,看来我们很合得来啊,立香,请多指教。





马修:前辈???您不是来找我的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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